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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 大帅

这个天下我要定了 | 作者:闲鱼懒猫 | 更新时间:2022-07-19 22:37:39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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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王齐!”

   许书言双眼通红,提着长枪就抡了过去!

   梁远手都在抖,摁着元书祎的伤口帮她卸甲:“阿柯撑住,我马上就带你去找褚医师,撑住!”

   铠甲太重,依元书祎的伤势,肯定是走不回去,梁远抱着也费劲,还好元书祎穿的软甲不难卸。

   “别……杀他,”元书祎艰难道:“布防图……”

   梁远打横抱起少年:“书言,留着他的命,布防图在他身上,还有一堆问题要问他呢!”

   “知道了!你先带阿柯回去——”

   “噗——”

   王齐猛地喷出一口黑血,梁远的脚步一顿,惊诧的回身看过去,只见王齐晃了几下,便直挺挺的跪倒在地,许书言呆愣的站在王齐对面,显然是被眼前的突发情况吓到了。

   元书祎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。

   她这辈子都是烽烟弥漫,这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,就算活下来,往后余生也只剩下算计与厮杀。

   模糊中,元书祎听到了杂乱的喘息声,她精疲力尽张开眼,只看到了轮廓,可她知道这不是梁远。

   “阿……辞……”

   秦砚辞只觉得心打了个颤:“别说话,我们去找南星,你撑住!”

   “有点困……”

   因为蛊毒的缘故,元书祎的睡眠一直不好,她已经数月不曾睡个好觉了,现在反倒困了。

   秦砚辞咬牙道:“你仇报了吗?元大哥的尸骨找到了吗?你亲手杀死尾思越缇了吗?不许睡!”

   元书祎想笑,可她没力气了,这种激将法没有用,她步步为营,机关算尽,早已安排好了后路。

   或许有憾,但不悔。

   “喂!”秦砚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,沉声道:“元书祎!”

   两军交战,蜀国的一方大帅竟是与塔国私相往来的内鬼,这冲击力不亚于元士清叛国。

   朝野震惊,举国震惊,百姓现在只要一听到镇南营都要吐口水。

   “臣冤枉!”王敬跪地痛呼:“微臣绝没有通敌,王齐也不会!一定是哪里弄错了,王家不会通敌的陛下!”

   刘景衍眼神如刀:“这番话换个人来说,朕尚有三分可信,可若是你……”

   王敬惶恐道:“臣绝无二心!陛下明察!”

   刘景衍站起身,此人本就身高体长,多年身居高位,早已有了凌驾众生的威严气场:“那件事到现在也不算久,王尚书若与塔国仍有联系,也不意外。”

   王敬一头磕在勤政殿的地砖上:“那件事后,臣便断了与那边的联络,臣献策于陛下,是替陛下排忧,绝无叛国之心,王齐对此并不知晓!”

   王敬的额头流了血,声嘶力竭:“臣承认出此下策有私心,可臣的私心只是官途顺遂,并无窃国之心,王家世代为官,代代效忠于蜀国,效忠于陛下啊!”

   刘景衍心里有些松动,面上却看不出来:“可王齐将阅襄城的布防送于塔国,人证物证俱在,你有何解释?”

   王敬咬牙切齿:“栽赃!定是有人栽赃于他!臣的儿子并不聪慧,可他谦卑上进,自小便有只解沙场为国死,何须马革裹尸还的觉悟,决不可能做出通敌之事!”

   “可栽赃也需要证据,”刘景衍转了转扳指,道:“王尚书,这件事,朕会让大理寺好生查办,你近日便无需上朝了。”

   王敬捏紧了拳头,喉咙压得发紧,他知道无论此事结果如何,王家在朝堂上都没有一席之地了,他再不甘心又能如何,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
   “谢陛下隆恩!”

   王敬年迈颓废的背影消失在威严磅礴的勤政殿。

   刘景衍看着军报,军报写了阅襄城现下的局势,包括布控、粮草、兵马、伤亡等情况,他看着那行“镇南营柯将军重伤”的小字,眯了眯眸子。

   阿柯,你最好给朕活下来。

   他又看了许久的折子,疲惫地摁了摁太阳穴,唤来了内侍:“传太子前来。”

   “这么晚,陛下唤了太子?”

   七皇子刘子晔提着毛笔,正细细的绘着一幅江上垂钓图,他似乎只对这幅图有兴趣。

   “是,”刘子晔身后站着谋士伺平:“眼下战事吃紧,镇南营又出了状况,皇后一党的吃相未免太难看了。”

   刘子晔将最后一笔画完,端详着画,随意道:“人有多大胃,便有多大口,太子身份尊贵,中宫皇后母仪天下,岂是你我能妄言的?”

   伺平颔首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

   “塔国来势汹汹,战事误了春耕,军粮是个问题,今年怕是不好过。”伺平思虑良久,道:“请殿下向陛下请示,运送阅襄城的粮草由您亲自押送,皇城太过混沌,烂场子就请陛下与太子解决吧。”

   刘子晔温和一笑:“伺平说得是呢。”

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 “她怎么样?”

   秦砚辞风尘仆仆地从战场上下来,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
   “还没醒,发了高烧。”褚南星手里端着药,盛了一小勺往元书祎嘴里送,然而昏迷中的元书祎根本喝不进去。

   褚南星急道:“药也喝不进去!”

   没时间犹豫,褚南星刚想自己喝一口,嘴对嘴的将药渡给元书祎,岑深眼疾手快,大手遮住了药碗:“小姐想做什么?不会想亲自把药渡给他吧?”

   这有什么关系?她们都是女子,况且元书祎还是她最重要的朋友。

   这些跟岑深解释不清,褚南星只道:“医者父母心,没什么放不开的!”

   “不行!”岑深义正言辞:“我不管什么医者父母心,我就知道男女授受不亲,总之就是——哎!”

   秦砚辞一言不发的拿过药碗,仰头喝了一口,然后俯下身,嘴对嘴的渡给了元书祎!

   褚南星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的震惊之下还带了点兴奋,一时竟不知该不该阻止。

   岑深摸了摸鼻尖:“咳……秦帅就是秦帅。”

   褚南星一把拽走岑深:“我们先出去医治其他伤员了,你……你慢慢来。”

   秦砚辞始终都是旁若无人的喂药,清寒的眼眸有执着的认真,可两人一走,大帐陡然安静下来,他却有些不适应了。

   帐外的器械声、铠甲摩擦声、走路声,还有……他自己的心跳声,那些声音放大无数倍,清晰地传进秦砚辞的耳朵里。

   秦砚辞脸红了,耳尖更是热得发烫。

   他呼出几口气,晃了晃脑袋,尽可能地静下心。

   “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……”

   秦砚辞含着最后一口药,闭着眼,渡给了元书祎,心里却想的是,她要是醒来知道这么个喂药方式,能不能整死自己?

   不能吧,自己好歹是一方大帅……

   秦砚辞的眼眸霎时冷了下来。

   一方大帅?

   她要是想杀,便是九五至尊,也没人拦得住她吧?

   你别做那样的人,秦砚辞垂着眸,心里默念,书祎,别做煞神。

   “元家满门忠义,竟出了你这样的奸诈小人!”

   元书祎垂着头站在浓雾里,虚空中充斥着各色指责、唾骂。

   “最毒妇人心!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”

   “奸臣当道,蜀国无救,天下大乱!”

   “阿柯,我真的把你当兄弟的……”

   元书祎无动于衷,目光放在漆黑无光的虚空里,一步一步往前走,毅然决然,又义无反顾。

   “书祎,别再往前,回来。”

   元书祎脚下一顿,那是秦砚辞的声音。

   “书祎,跟我走。”

   “阿辞……阿辞……”

   秦砚辞本来要出去的,忽然听到元书祎叫他,还以为她醒了,赶紧走到床边。

   可是元书祎没有醒,她眉头紧蹙,像是被梦魇困住了。

   “阿辞……”

   秦砚辞心脏猛然一跳,刚恢复的脸色又上了绯红,元书祎在昏迷中……唤了他的名字?

   他恍然想起,元书祎第一次唤他阿辞时,是多年前的那个冬天。

   秦砚辞回京述职,总往元家跑,也有人感叹元秦两帅感情深厚,其实不然,秦砚辞多数时间是泡在元书祎的书房。

   秦砚辞与家中不和,与父亲积怨良久,元家竟成了他在皇城唯一的去处。

   元士清的书房多是军务,秦砚辞不便去。元书祎虽是女儿身,但元家家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这么放任下去了。

   一开始,元书祎对秦砚辞的到来总要温和的讽刺几句,后来竟也习惯了,通常是书房里焚了香,她抚琴,秦砚辞坐于软榻翻看她的书卷。

   那日皇城小雪,秦砚辞照旧看着元书祎的藏书,那是一本茶技,他看着甚是有趣,便开口唤道:“书祎。”

   不想,元书祎也是止了琴,开口唤他:“阿辞。”

   两人都是一愣,随后又是异口同声道:“你叫这么亲密做甚?”

   元书祎眨了眨眼,秦砚辞清了清嗓子:“你我相识多年,不过是个称呼,不必有那么多讲究吧。你想说什么?”

   “也是。”元书祎笑了笑:“称呼罢了,我想说,近日城郊梅花盛开,正是收集雪水煮茶的时候,与我同去吗,阿辞?”

   秦砚辞挑了挑眉:“你我竟也有如此默契之时?”他晃了晃那本茶技:“我刚巧看到沁雪凝露这一章,刚好来了兴趣。”

   然后二人便策马去了郊外,秦砚辞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元书祎亲手煮的茶。

   他们坐于书房窗前,书案上摆放着从郊外折来的梅花,沁雪凝露幽香绵远,萦绕在书房里,萦绕在他们身边,那时的秦砚辞觉得,他这一身杀伐血腥气,终得沐浴,他执念的退隐清幽,也有片刻的实现。

   世事难料,也不知那时松花酿酒,春水煎茶的惬意,还会不会有。

   ………………

   元书祎是在三天后醒来的,那日是深夜,整个营地安静肃穆,她盯着帐顶看了许久,吐出一口带着微薄血腥的气,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。

   她转过头,帐里无人,桌上的烛火跳动着,不至于太昏暗。

   元书祎用右手撑起身子,左胸伤口还是很疼,眼前晕黑,她又坐了一会儿,等到双眼可视物才踉踉跄跄走下床。

   她太渴了,嘴里很干,但不苦,甚至有点蜂蜜味。

   元书祎坐在桌前喝了一小杯水,才注意到茶壶旁有一罐蜂蜜。

   是南星怕药太苦才拿来的吗?

   可是南星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怕苦的,之前喝药喝补汤什么的她都是一口闷,顶多是塞给她一块糖。

   难道是秦砚辞拿来的?他怎知晓那破药有多苦,他尝过了?

   “你嫌命长吗?不好好躺在床上,下来做什么?”

   秦砚辞掀帘进来,看到坐在桌前发呆的元书祎,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气愤。

   元书祎晃了晃茶杯:“口渴。”

   “你再多等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。”

   元书祎笑了笑: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。”

   秦砚辞走近几步,查看元书祎的脸色:“才醒吗?感觉怎么样?”

   “头有些晕,身上没力气,眼睛还有些花。”元书祎如实道。

   秦砚辞俯下身,清透如琉璃的眼眸带着玩味:“以你的身手,被伤成这样,不应该啊。”

   “这伤不重,”元书祎温和的笑着,眼里有秦砚辞看不懂的情绪:“他没下杀手,只要能止住血,我就不会死。”

   “别说得这样云淡风轻!”秦砚辞一把捏住元书祎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:“元书祎,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
   空旷的大帐里,两人在昏暗中对峙,桌上跳动的烛火给元书祎本就漆黑的眼球增添了一丝诡谲,她没有避开秦砚辞的桎梏,就在秦砚辞的手掌中扬了扬嘴角:“秦帅……是在审问我?”

   秦砚辞不为所动,眼眸又冷了几分:“例行询问,你想好再回答——”

   “我故意的,”元书祎无所谓道:“这一剑是我故意让他刺到的。”

   元书祎拂开他的手,站起身:“打出实质伤害才算证据,我以自身为诱饵引他出来,也很有自我牺牲的觉悟吧?”

   她说的轻松又认真,洒脱又随意。秦砚辞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,她的瞳孔漆黑无底,幽暗如渊,那么的危险不可控。

   “其他证据不会找不到,通敌是死罪,你何苦让他刺你一剑?”

   “我想要他快点死,”元书祎认真道:“找到证据,抓到了人,要层层审批上报,他的父亲是兵部尚书,枢密院和大理寺我又信不着,这中间若是有什么疏漏,着实是麻烦,总之是一死……早点死也没什么。”

   时隔多年,秦砚辞觉得元书祎身上的那股疯劲儿又回来了。

   官场上的勾心斗角秦砚辞太过熟悉,元书祎说得完全有可能发生,只是……她才十七岁,还不算入朝为官,为何懂得如此多?

   老谋深算,手段狠辣,就算是官场中的老手也多不及她。

   有如此城府之人,不是权臣,也该是谋士,她说的话,可信吗?

   秦砚辞了解她,秦砚辞不信。

   “故意让他刺一剑,”秦砚辞冷笑一声:“你当真是自信,上次擂台赛便是如此,你觉得你次次都能算得准,让人捅一剑也死不了吗?”

   “死了便是罪有应得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
   秦砚辞一时语塞,像她这样通透又世故的人,当真是不多吧。

   元书祎有些撑不住,便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桌边靠了靠,道:“现在军中情况如何?王齐呢?”

   元书祎的小动作秦砚辞都看在眼里,他冷着脸将元书祎抱起来,放到床上:“你先睡到明天再说,军中有我,不必你忧心。”

   元书祎躺在床上:“我睡不着。”

   秦砚辞往床边一坐:“别废话,闭眼,你睡着我再走。”

   元书祎顺从的闭上眼,可是脑海里总是浮现着王齐的脸、他悲伤的眼眸,还有那句“相处数月之久的兄弟,到最后几分真情,几分假意都看不清,不是很可悲吗”。

   是王齐可悲呢?还是她元书祎可悲?她亲口说的那句,“没有真情”,当真是没有一点感情吗?

   走到这一步,元书祎竟也是看不清了。

   她闭着眼,能感觉到身边少年的温度,这个在外人看来冷漠不易亲近的天之骄子,今年也不过十九岁,是蜀国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大帅。当初他上位,也是一片质疑,都以为是老秦帅的缘故,少年不多辩解,用一次次九死一生、保家卫国的实力让天下人闭了嘴。

   秦砚辞这个西凉大帅名副其实,若可以,元书祎也想堂堂正正的做百姓尊敬的大帅,可“元书祎”做不了,“阿柯”也不坦荡。

   次日,元书祎是被圣旨叫醒的,七皇子押着粮草军械,风尘仆仆地赶到阅襄城。

   元书祎低低束着青丝,披着宽袍跪接圣旨。

   圣旨大概的意思是说,柯将军骁勇善战、稳重老成、于缉拿叛贼有功,以安社稷,此役代行南疆大帅一职,执统领镇南营全营之权,此战若胜,战功卓越,便升正职。

   这道圣旨由七皇子亲口宣读,元书祎双手接旨,叩谢圣恩,内心却毫无波动,这道圣旨在她意料之中,虽然只是代行大帅,但已与正职大帅无异,接下来,就是稳妥地平下这场战乱了。

   “柯帅重伤未愈,还是先回帐中吧。”

   七皇子与传闻中无异,风度翩翩,谦卑温润。

   元书祎恭敬道:“谢殿下关怀。”

   七皇子温和的笑了笑,又看向刘靖:“刘帅伤势如何了?”

   刘靖也是恭敬回道:“已无碍,劳殿下牵挂。营地风沙大,殿下不如去帐里喝些热茶?”

   “风沙罢了,有何所谓?砚辞带我去探望受伤的士兵吧,刘帅您也去休息。”

   秦砚辞是七皇子党,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可有趣的是,老秦帅是太子党。

   元书祎看着七皇子远去的背影,眸色深了几分。堂堂七皇子,亲自来交战地运送军粮,只是体察将士吗?

   现下战乱,阅襄城武将云集,还有元书祎这个毫无势力的新将领……这可是个拉党结派的好时机呢。

   “阿柯,你伤怎么样?还疼不疼?”梁远走过来关心道。

   “不疼,只需静养便可。”

   元书祎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赵昌河与孙冉铭,道:“昌河的伤呢?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
   赵昌河大大咧咧道:“我没事,就是被划了一刀,根本不严重!”

   元书祎眨了眨眼:“书言说你受伤了,我以为有多严重。”

   许书言翻了个白眼,扒拉了一下孙冉铭:“他在战场上嗷嗷哭,我还以为老赵战死了呢!”

   孙冉铭不服道:“老赵是因为我受的伤,他要是嗝儿屁了我得多愧疚啊!我着急喊两嗓子怎么了!快别说我俩了,阿柯你知不知道,你昏迷了三天,那血哇哇流,真是吓死我们了!”

   宋洋点点头,心有余悸道:“是真的留了好多血,秦帅抱你回来的,我们还以为你……”

   元书祎笑了笑:“现在无性命之忧了,你们也可宽心了。”

   梁远扶着元书祎往帐里去:“别站着说话了,进帐里吧,我看你脸色还很苍白。”

   “那日还好有梁大哥和书言。”元书祎坐在塌上,问:“不过,你们为何会出现在那里?”

   “是书言看王齐行事鬼祟,于是潜进了帅帐,在书案下面翻到了与塔国的来信,这才确定他是内鬼。我们第一时间想跟你说的,但是到处找你都找不到,一打听才知道你被王齐叫走了。”

   许书言翘着二郎腿,补充道:“当时给梁大哥都吓坏了。”

   梁远失笑道:“是你吓得脸都白了吧?”

   “城外营地士兵多,他要想对你下手不会选择在营地,于是我们才一路追到树林里。”

   “浑克骨和阿穆尔的出现是我没想到,你受这么重的伤我更是没想到,”许书言斜睨着元书祎:“我还以为你能一打三。”

   也不是不可以。

   元书祎谦虚道:“我确实没那么厉害。”

   “哦哟你可别谦虚!”孙冉铭激动道:“此战若胜,阿柯便是继秦帅后最年轻的大帅!”

   宋洋也笑道:“自己的兄弟是大帅,这个感觉真的很棒!”

   赵昌河道:“到时候阿柯请喝酒啊!”

   孙冉铭蹦起来叫道:“还有肉肉!”

   元书祎垂着眸,那双如深潭的眼眸此刻柔和了许多,她不知道这几个人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,但是他们围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感觉,也不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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